第(2/3)页 莫名堂皇的人群再次被赶回房间。 白绵绵三人则成功成为主角! 三人与她究竟什么关系,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,有没有其他特殊举动。 差不多的几句话,徐景亦是翻来覆去地问。 今儿陪审不多。 男主不见,那面相相对温和的文官与另外两个络腮胡汉子也不见。 冯翠花却没因少几个人看她,胆子大些,从头到尾是一句完整话都说不清楚,章慧兰跟白绵绵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 宋春莹的特例,也就在两人言语里突显了。 她们甚至都不过实话实说。 “我能问一下,各位是否看过前次事件的恶徒画像?” 白绵绵突然提起,章慧兰错愕惊慌。 徐景亦目光一转,自怀里取出一张宣纸。 白绵绵抬起衣袖抹着面颊:“我能洗把脸吗?” “本将给你打水。”右边粗壮汉子风似的离开。 徐景亦展开宣纸,剩下几人凑近,目光在她脸色与画作上来回。 她是当着七双眼睛卸的妆。 而经过这几天时间,眉色淡了,腮红浅了,嘴角的口脂也没了踪迹。 不提醒,普见她的人只会觉得这丫头爱美却手笨。 把自己画了个大花脸。 有碍观瞻,辣眼睛。 仔细一瞧,不具任何伪装程度的姣好轮廓,就能被发现。 这脸,洗不洗其实都一样。 “那天···” 她是怎么在送了弟妹上工后,想给自己也谋求一个饭碗的,又是如何被拐,怎么被救,救她的人又如何奇葩的要求她下地窖勒索,然后她又为什么跑,怎么逃走。 如泣如诉的饱满情绪,可谓听者伤心,闻者落泪。 “我知道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,但我真的只是在瞧见那些糙米时动了心思。 我就想着那样好的粮食,凭什么让那些人吃。 城里棚户区多少娃儿没吃过好的,城外土地庙多少孤寡没尝过米味!” “你见到人了?”徐景亦收起宣纸。 他们可不在乎这段时间她的心路历程。 “算见了。”白绵绵眉头紧蹙,目光却炯炯有神:“他一身白衣,头戴斗笠,声音沉闷好听。” 众人:“·····” 这还真算是见了。 “我去找个画师。” 这时候,她可不能多嘴。 坎坷地与画师配合出一幅全身英豪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