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有些呼吸困难了。 这些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,无法改变,这才是令她感到可怕的。 另一边,回到房间的少年,后背抵在门上,慢慢的滑下来。 双手捂着脸,泪水从指缝中流出。 佟怀慕没有完全不清醒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他只是接着这个极少能肆意醉酒的时间将憋在心里的事说出来。 他觉得自己像个疯狂的赌徒,把自己的脆弱彻底暴露在另一个人的面前,乞求她能更怜悯他、能够永远爱他。 如果不成功,那便会永远失去她。 这样出身的豪门后代根本算不上继承人,他甚至在父亲的心底不被认可。 他无把握简厌知道真相后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爱他,他自己都厌恶自己的出身。 如果她真的爱他,会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产生动摇? …… 正月里。 佟瑞晓发觉简厌自从除夕夜后就情绪不高,不与他说话,除了每天与聘用的健身教练接触并锻炼外,其余时间总是闷在房间里。 恹恹地。 担心她身体出什么情况,主动去她房间慰问,“你怎么了,为什么这两天心情这么低落?” 她仔细盯着他,仿佛要盯住一个能让事情缓和的方法。却发现无计可施,悲哀地收回了目光。 怎么能要求一个被陷害的人放下恨意与厌恶? 莫经他人事,毋劝他人善。 她说:“没事,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……” “你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跟我说,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满意的答复。但有一点,不要骗我。”佟瑞晓认真地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