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女人香一阵一阵往鼻腔里扑,他凑近,鼻尖轻轻地蹭着。 他的镜片沾染了深夜的凉意,面皮冷峻,整个人仍然是矜贵自持的体面。 闻铭隔着布料吃。 姜昭昭的手又攥紧了他的领口,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,依靠方向盘和他大手的支撑才坐得住。 闻铭又叹气。 人往后撤离了一点点,抵着她的额头问:“怎么了?还没告诉我。” 她声音不稳,合着吞咽口水的声响:“你是不是追过雅怡?” “谁?”闻铭一下子从氤氲情绪中抽离出来,蹙着眉。 “雅怡。”他这样的反应,反而让姜昭昭扭捏起来,弱弱解释,“张海洋太太的表妹。” 闻铭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,像是在认真思索。 她以为他在认真思索。 却不知她的眉眼,挺翘的鼻子,被他视线爱抚了无数遍。他在想,待会儿要好好吻她。 良久,久到她忍不住追问:“嗯?” 闻铭斩钉截铁:“没有。” “可是,”姜昭昭撅撅嘴巴,“你送过她花。” 张太太说,她表妹保存着闻铭送的一捧鲜花,已经四五年,被她制成了干花,永生。漂洋过海带回国。 闻铭也送过姜昭昭鲜花,可是“你才送我几次啊?你都送过别人。” 她好可爱。 他忍不住现在就要她。 可是不行。 他担心会害她走光,她是他的。 闻铭耐着性子,打开车门把她抱下车。他抱着不松手了,用大衣把她裹住,在她耳边保证:“没有。” 这辈子他只送过三个女人花束:丁芮,闻奕,姜昭昭。 噢不对,是有一个。在北美实验室,做一个课题小结时,有女孩儿问他:“莱昂教授只带过我们两个中国人,等我上台,可不可以送我一束花?” 他送了,以同胞的身份。 而且他明白张太太为什么这样误导她, ——因为那一局没有打完的斯诺克。 姜昭昭听到他的答案,为吃这样的飞醋感到羞赧。 他时间一向很长,今晚这一句两句小小的质问、抱怨,狠狠取悦了他。 所以闻铭更温柔。 他带着她,在沙发上,在餐厅岛台,在衣帽间的穿衣镜。 大手体贴地护着她的细腰,和后背脆弱的蝴蝶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