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下马车的时候,云灼的心已经跌入谷底。 穆时宜亦然。 好在那小院子有烟冒出,说明里面还有人住着,一行人才稍微松了口气。 云灼、穆时宜相携往前走去,一条黄皮寡瘦的黄狗跑出来汪汪汪大叫,它瑟瑟发抖,怕的很,还强撑着露出锋利的牙齿。 “大黄!” 一声苍老无力的喊声传来。 大黄狗又快速跑回去,还忍不住回头汪汪汪直叫。 等云灼他们走到院子前,一个身上带着臭味的老头一瘸一拐慢慢走出来,眼神浑浊,但还是一眼认出穆时宜,“时宜?” “吴大爷,是我!” 吴老头早时候在临县衙门做仵作,又管理着一个义庄,年轻的时候日子还过得去,但他这个活计,根本没人愿意嫁他,就是勾搭上的寡妇得知他做仵作后,都赶紧断了。 要说日子过得最好还是跟穆时宜认识那几年,穆时宜会做人,得空就买点好的来看他,两人喝点小酒,聊聊验尸经验,教穆时宜点武功,如何去看天气。 吴老头要不是入错行,无论做什么,都会比现在过得好。 “哎呀,你回来了,真是太好了,快进来!”吴老头儿是真高兴。 他当然还有另外一件事想托给穆时宜。 吴老头也看见了云灼,“这是你媳妇?” “嗯!”穆时宜颔首。 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