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这样的祖父,王增怕谁来?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介白丁,这一次会试也歇了收摊,但贡院的事要是平安解决,立功不他的祖父不仅不会不高兴,相反,还肯定会大宴亲朋,庆贺王家出了一个足以继承祖业的千里驹! 如此情形,王增想想都觉得激动,这样的机会要是轻轻放过了,他脑子里就不是脑花。是豆腐花!贡院里头的奸计当然狠毒,要是没有察觉真的烧了起来。死伤几百上千的举子,这样的事就是皇帝也要到太庙去告罪,张佳木这个主事者也非得引咎请辞不可,就算勉强保住位子,威望也非大失不可。 这么大的功劳被自己抓在手里,还能卖一个天大交情给张佳木这介,未来几十年内都会得宠的权臣,现在张佳木和太子的关系也是明摆着的,今上信任无疑,将来太子登基之后,对张佳木也必定会信任有加,所以这几十年内张佳木的权势都是明摆着的。王家爷孙三人也在私里里讨论过,都觉得张佳木这厮简直是聪明天纵,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头脑,一觉太子对他有点欣赏,就立刻紧跟太子,百般讨好,每天到东宫报道,献庄田,等幼军一旦成立,太子将来就算即位为帝也不会忘了现在陪伴他的那些武臣们,张佳木这个幼军提督当然地位就更加稳固,总之,王家上下认为,张佳木走了一步妙棋,最少在现在看来,张佳木能走得比曹吉祥等人更稳,也更长久。 王增对张佳木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,他可是正经的世家子弟,从五岁开始读书,然后就有人教他骑马,射箭,还学习韬略兵法与阴谋机变之术,总之,当时的世家子弟可不全是草包,从小到大,他也是备受家族的赞誉和欣赏。但张佳木一出现,一切就都改变了,不仅是他这个同龄人被远远甩开,连祖父这样的八旬老人在谈起张佳木的时候也是满嘴的赞赏,这个家伙似乎永远没有犯错的时候,任何事情都是算无遗策,而且除了智计百出之外,张佳木的武艺王增估计自己这一辈子也赶不上了,,今天的事情总算能教他扬眉番,虽然他不觉得自只今讨张佳木,但经讨此事函心,…觉得终于可以直视张佳木之目,而不象以前那样,总是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。现在机会就在眼前,而且也事关千百举子的性命,王增当然要跳脚大叫了。 他这么嚷嚷法,虽然半夜三更,但还是惊起了不少人。 在贡院外头巡逻的坊官已经恼了,他带着一队兵丁赶了过来,不过,当属下提着灯笼照清了叫嚷的者的嘴脸后,气势汹汹的坊官立刻变的和气起来:“原来是王公子,不知道公子叫张都督有什么要紧事吗?。 王增还不及回来,眼角余光已经看到有一群锦衣卫官赶了过来,他也不理会这个坊官,急忙就迎了上去。 来的并不是张佳木,而是一个锦衣卫的百户官,他奉命带着在在正门这里巡逻,为了应付这一场考试的大事,锦衣卫官被调来不少,而且张佳木不大信任自己的非嫡系人马,他们这些张佳木的嫡系就只能多辛苦一些了。 “咦,是王公子?”和刚刚的坊官一样,带队过来的锦衣卫百户原本也是一脸杀气,居然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都督的名讳,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,不过,一看到是王增,这个百户的脸也跨了下去,张佳木和王家的渊源当然不必说了,就是和王增本人也是很好的朋友,这一点他的心腹手下都知道的,当下尽管王增是白身,但这个百户还是很客气的抱一抱拳,冉道:“不知道公子找我家大人,有什么要紧的事?。 “是余佳啊?”王增刚刚睡在板上,擦了一身的尘土,现在不紧不慢的拍打着,慢条斯理的道:“你告诉他,贡院内有事,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,问他是睡觉,还是赶紧过来处理?” 张佳木并没有回家去住,也没有回锦衣卫衙,贡院附近有的是睡觉的地方。每年会试时,应试的举子也不全是有钱的人,虽然中举之后,可以到府院领旗牌衣服还有盘缠,但京师居大不易,根本不是普通举人应付得来的。能省则省,不少举人就是住在同乡修的会馆里居住,或是干脆寄居在寺庙里,要不然就是便宜的小小客栈。 只有在会试日期将至的时候,皇帝会下令礼部开放贡院四周的住所让举子们在考场四周免费居住,这是一个巨大的德政,既是免费居住,而且距离也近,三场考试,每次都要考足三天,而且全是在不能伸腰直腿的小小号舍里头,呆了三天出来再奔波很远去居住,那就未免太劳神费力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