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眼睛,恨不得黏到堂溪梨身上去。 陈醉不由想起早上,这人天不亮就起来了,在华安堂紧闭的大门外排队,就为了求这一诊,在大雪中等了足足两个小时。 因为那老中医年纪大了,每天就接诊十人,夏天时,好多外地的,彻夜在外面排队。 拿到就诊资格,男人又马不停蹄地去商场,说堂溪梨肯定穿的少,要给她买衣服,买帽子。 后备箱里还有一大堆的大衣和羽绒服,生怕冻着她一点儿。 挺好,陈醉甚是欣慰,是个会疼人的。 虽然后来他没怎么出力,但前期,他可是尽力了的,做主桌不过分吧? —— 十五分钟后,车子驶出朝阳区,停在东城一条寂静的胡同外。 胡同狭窄,车不好转弯,陈醉就不跟着了。 车门打开,一阵凉意袭来,堂溪梨把暖热的手插进毛茸茸的口袋里,雍执序抓着她的臂弯,防止她滑倒。 但其实不滑的,雪刚停还没上冻,脚踩进雪里会发出‘咯吱咯吱’声,半点都不滑。 华安堂在胡同的尽头,是一家四合院。 所拿到的诊号,只在当天管用,过期作废,所以雍执序连哄带求的把人带来了。 等了半个小时,病人走完,雍执序才带着堂溪梨来到老中医面前坐下。 老人头发花白,留着长长的胡子,约莫80多岁,穿着藏蓝色长袍,慈眉善目,看起来颇具仙风道骨。 “小姑娘把手放在脉诊上来。”慈祥的林老,笑眯眯地说着。 堂溪梨依言把右手放在陈旧的脉诊上。 枯枝一样的手,慢条斯理搭在了堂溪梨的脉上,林老另一只捋着胡子,轻轻闭上了眼睛。 搭脉片刻,他慢悠悠地说:“血虚有寒,倒不是大毛病,吃两个月的药就能调好,只是……” 林老顿住了,目光在堂溪梨和雍执序之间来回扫,似乎在琢磨两人之间的关系,是夫妻还是恋人。 该不该直言。 见他睁开眼,还皱着眉,雍执序心底一紧,“林老先生,只是什么?” 堂溪梨看他欲言又止,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心底先是不安,随后想起自己的仇人都死了,又无所谓了。 “老先生直说就行。”她无比从容。 林老点了点头,如实告诉她:“你肾阳不足,经脉淤堵,寒邪凝滞,小姑娘年少时应该是胞宫受过伤……你可能无法做母亲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