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强大到爱和欲可以收放自如。 他懂了,她有她的旷野,她有她的天地,她的骄傲,不允许她掉下来被世俗磋磨,那是一种不亚于凌迟的羞辱。 虽然他的谎言是善意的,但并没有从本质上解决。 片刻,雍执序起身,走到她面前,握住她的双手,目不转睛锁着她的视线, “我懂,我去谈一谈,若不接受,我想办法让他们接受,若最终无法说服,那么,我放手。” 他不会,也不舍得让她陷入那样的境地。 月亮就该高悬于天上,鱼儿就该纵横于海洋,他不要月色跌落,更不要鱼困浅滩。 他要她自由不羁,顺遂安康。 并肩而行,他做她的刀,陪她所向披靡。 分道扬镳,几十年后,他是她的旧林,她的故渊,她的归途。 当然,前提依然是:她愿意的话。 “漾漾,你等我。” 前路畏途巉岩不可攀,但他相信,大雾散尽时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 堂溪梨攀上他的脖颈,垫脚吻上他的唇,“我等你。” 等不到,她也不怪他。 横在他们之间的‘墙’太牢固了。 恋爱这件事,理论上是两个人事,但想往长久走,那就包含了家庭,能在祝福之中发展,便是烈火烹油,鲜花着锦。 反之,不能得到认同,那将如那个自杀的女人,一地狼藉,支离破碎。 她不愿有朝一日自己折翅,也不愿他左右为难。 所以,待到适逢其会时再见吧。 —— 吃过早饭,仓促而来的男人,又匆匆离开。 堂溪梨将人送至码头,回来时,看到家里几个女佣正草坪上带娃。 阳光明媚,照得柔软干净的草坪,绿意浓郁,生机勃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