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也很心烦好不好?好端端的儿子变得死气沉沉的,孙子又不明不白的没了,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,碰上这种关头,作为老公的他不安慰也就算了,还大声呼喝,越想就让人越伤心。 接着弯腰把白翩翩扶起来,让小丫头靠着床头。 “看来,他是真的很爱那个女孩子?”徐振凯朝着妻子投去一个眼神。 拉高盖在她身上的薄被,谢景曜的眸色变得柔和了许多。“等你睡着了我就睡。” 小手拍了拍一旁的空床铺,白翩翩把被子掀开一些。“躺下吧!如果你不怕被我蹭到一裤子的血。” 夜已深,所有人都已经睡着了,这时,临床的狱友从被窝里拿出一支尖端磨的锋利的牙刷。 “我想吃止痛药。”她有气无力的说道。 晚上洗好澡,白翩翩没有过去谢景曜的卧室,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床铺上空荡荡的,一边擦着湿发一边往隔壁卧室走去。 停下擦头发的动作,谢景曜皱眉。“这次好像提前了几天。” “你什么时候出院了就给我回家一趟。” 他不知道女人病到底是怎么个痛苦法,也不能陪着她一起承担痛苦,只能这样安静的陪着。 丢下一句呵斥,他人已经走出了卧室。 本来紧张的气氛,倒是她这句玩笑话让彼此的心情变得很不一样。 没有嫌弃白翩翩来m,谢景曜躺在了她身边,手扶着她贴在肚子上的热水袋,靠在他怀里,原本身体上的不适好像缓和了一些。 “景曜哥哥有你在真好。”她轻轻地低语。 另一只大手按在白翩翩的手上,“所以你要对我一心一意,不能朝三暮四。”他的话里充满了警告。 唉!真是个傲娇的男人,又在说唐爵的事了,白翩翩轻轻地“嗯”了一下,靠在他怀里慢慢地闭上了双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