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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淑芳身子一僵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，嘴唇颤抖着：“慕心……”

    她顷刻间想起了唐晔华说的话，他将慕心做的那些事，全部怪在了她的头上。

    她看着面前乖巧，脸色却有些苍白的女儿，仿佛感觉很陌生：“你没有失忆？”

    唐慕心笑了，仿佛岁月都是狠戾，她弯唇，神色无害，笑容却十分决绝，声音懒懒的，还有些哭腔的颤音：“若不是这样，爷爷跟爸爸又怎么会那么快原谅我？”

    刘淑芳见她这般模样，只觉得后背一阵冰凉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：“慕心，你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唐慕心没有从她怀里退出来，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，像是小时候撒娇一样，将头蹭在她的胸口，声音软软的：“妈，你不是一直说，要我成凤成人吗？”

    刘淑芳没有说话，想到了将她送去锻炼之后的谈话。

    她的神情，她的声音，以及她的忏悔，再有那一封要人命的坦白信。

    她一度以为，慕心已经变了，不争不抢。

    她的演技，居然将她这个妈妈都骗过了。

    “慕心，所以，你告诉妈妈，车祸的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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