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嗨,瓯越!” “嘿,瓯越!” “咦?瓯越!” “哈,瓯越!” 瓯越:“……” 这群人真够奇葩的,他以前真和他们是一伙的吗? “不好意思,他们比较热情似火。”姜离蹲在旗帜的木桩顶端,俯视下面的一干勇士。 “小子,这就是那个什么身轻如燕的轻功?”巴勒老远瞧见她,扶着后腰,斜觑过去。 旗杆就这么一方支点,她还站得这么稳。 姜离冲他挥手。“您老肾亏吗?” 巴勒:“……” “我这有不少壮阳药。”姜离作势掏口袋。 瓯越:“……” 他的目光有一丝惊疑,宁离今晚换成了白色的窄袖男装,蹬着白靴,腰间斜挎了一个淡灰色的格子口袋。 这副样子,格外熟悉亲切。 是什么时候,在哪里见过? “你又跑来干什么?别以为能威胁到本王子!”巴勒觉得和她多说一句都会被气肾亏。 姜离跃下旗杆,绕着巴勒啧啧有声。“看你这模样,肾虚阳痿,要我出手吗?价格公道,只要一个手下。” “他不是你兄弟吗?姜国不是信奉什么人不是货品吗?”巴勒冷嘲。 “僵固不化,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?知道有句话叫不择手段吗?你想试试?要不要给你一瓶忘情水?” 巴勒觉得自己又被鄙视了。“什么忘情水?” “就是变成痴呆的水。” “你自己留着吧。” “真是不识货。”姜离成功气走巴勒。 她摆动小手目送,原地只剩下瓯越。 瓯越目光复杂。“我并不记得你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