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隋御赶紧呛声说:“这什么破玩意儿,贼难喝,赶紧换了去!” “小的这就去换!”水生抱起来就要走。 凤染登时不乐意了,一把扯住水生,叱道:“你们真是的,还穷讲究个啥?就那么几坛酒,不得细水长流啊?碳火眼看见底儿,打明日起,你们俩就得去外面捡柴火啦。喝酒又不是为了享受,是为了让你们晚上别太冻着!坐下,给我喝!” 隋御三人的头都大了! 这酒再喝下去一准儿要出事! “别磨蹭,赶紧喝!”凤染把双眸瞪得溜圆,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俩和侯爷一条心,变着法的欺负我们,不识好人心哪!” 其实这时的凤染已经有点醉意了,可芸儿没看出来,赶紧把自己剩的那半碗端起来,硬着头皮喝下去。 “夫人,小的不觉得难喝,你看我都喝光了呢!”芸儿将海碗倒扣过来,向凤染展示。 隋御都快要把太阳穴揉碎了,这一下子得“疯”俩! 隋器慢腾腾地往隋御身边挪了挪位置,小声道:“爹爹,娘亲和芸姐姐是不是喝醉了呀?” “没有。”隋御从牙缝里吐纳出这两个字。 水生和金生被逼得都要哭出来,却听对面的凤染一个劲儿地说:“不许去后院,赶紧喝啦,不然我真要生气了!” “别,别喝!”隋御在侧阻止道。 “喝!”凤染白了隋御一眼,“就你事多!” 俩人颤颤巍巍地端起碗,如同喝毒药般把酒喝了下去。 趁着还有清醒意识前,一个双手捂着胃,道:“小的肚子疼,这厢失礼了,得先回房休息一下!” 另一个摸着腮帮子,道:“夫人,小的不胜酒力,头疼的厉害也得先回去了!” 言罢,俩人互相争抢地跑出花厅。水生手脚快,回到居住的东耳房,反手就把门给闩了起来,任金生在外怎么砸门都不给开。 金生想了想,亦明白开了门俩人今晚都得难堪,于是跑到一直空闲的东厢冰河苑里对付一宿。里面没有碳火,只有几床棉被,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要不是仗着身子骨健硕,非得冻个半死不成! 凤染觉得金生水生走的突兀,心下很是不解,但不知怎地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,想什么都有点慢吞吞的。 芸儿开始抱着凤染哭,絮絮叨叨地讲述起她的悲惨童年,全然不顾桌子上那一残一小。 凤染拍了拍芸儿的肩膀,打包票地道:“老妹儿啊,你放心,跟着姐早晚让你吃香喝辣的。到时候给你许配个好人家,让你三年抱俩娃。” “我信夫人,眼前的苦只是暂时的,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。只是不能再天天吃菜叶子了,我想吃肉,这个要求过分不?” “不过分,我明儿就去把侯爷的裘衣给当了去。他有好几件呢,我那件不值钱,旧了吧唧的。老妹儿啊,你等等,眼瞅就过了年,开春咱就种地!想吃啥种啥,啥能卖钱咱就种啥!奶奶的,锦县这冬天太长太冷了。我这几日去后面刨地还刨不动,真生气!” 凤染举起双手给芸儿看,委屈巴巴地道:“我以前没种过地呀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