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麒却依旧带着笑意,只是笑容越发阴森可怖。 但费宏没忍细看,只瞅了一眼,就把这血书丢在了一边,背对着刘麒问道:“你们把犬子怎么着了?” “也没怎么着,只是让令郎被软禁起来而已。” 刘麒笑着说道。 费宏深呼吸了一口气:“说吧,你们为何这样做?” “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请元辅劝陛下到此为止,别再查下去,也顺便请贵府把漕运之利吐出来。” “现在陛下离不开您,想来会给元辅您面子!” 对刘麒现在而言。 这是他没有办法的办法,姚镆已经被抓,只需皇帝一审,姚镆就会拿出卖他通州刘家来立功,那时,他刘家就会被灭族! 所以,对于他而言,他家现在已经到了绝境的地步,他只能主动来费宏,拿费宏的儿子威胁费宏! 这是他刘家早就准备好的一步险棋,不到兵变失败而万不得已时候,不能动用,但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。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费宏还在乎他的这个儿子。 “不然的话。” 而刘麒话还没说完,费宏就追问道:“不然怎么样?” “不然,您看到的就不只是令郎的血书了!” 刘麒淡淡地说道。 但一旁的金承勋听后却是不寒而栗,而喘着粗气,对刘麒说道:“你们怎么这么阴毒?!” “给谏难道就不阴毒吗?!” 刘麒反问起金承勋来,且依旧带着瘆人的笑意:“如果鄙人没猜错的话,给谏已经向元辅卖了我们,而换自己和兵部其他人的安全吧?” 金承勋看着他的那张瘦削的苍白尖脸,咬着牙道: “这还不是被你们逼的!你们要胆大包天,要整陛下,却牵连的我们也跟着倒霉!” “那你们当初倒是别收我们的好处啊!当初别跟鲁诚他们升官啊!” “兵部又没在我们手里。” “你怪我们还不如怪令翁杨新都,是他当时在先帝驾崩时,趁机操权,让你进了兵科,让他弟弟做了兵部堂官,让其次子做了兵部武选司主事,然后才埋下了今日的祸患!” 刘麒继续反驳着金承勋。 金承勋未再答语。 刘麒这里则看向了费宏:“元辅,这血书您还是看看吧,令郎现在很惨,血书里字字都是泪,就等着您救他呢!” 刘麒接着又笑了起来,不顾费宏那已经铁青的脸色,而道:“元辅早就应该明白,这漕运上的利,没那么好抢,别说您只是首辅,就算您是天子,您也吃不了!” “说到底还是王晋溪厉害,设了这么个套,您自己就主动钻了进来,如今害得自己的儿子痛苦不堪,如处地狱。” “来人!” 费宏突然大吼一声。 声音大得仿佛整个屋梁都在震颤。 “来人!” 而费宏继续喊着。 刘麒和金承勋皆是一惊。 没多久。 费懋中就带着几个仆从赶了来:“叔父,何事?” “有反贼,立即锁门!派人去镇抚司、都察院通报!” “然后把这两个反贼锁了!” 费宏说着就指向了刘麒和金承勋。 刘麒和金承勋一脸懵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