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抿嘴一笑,“我和我丈夫是三洋镇的人,他素来以替人摸骨算命为生,可是有一天,他自从清晨出去摆摊,就再没有回来。我找遍了整个三洋镇都没找到他。以我丈夫的为人,他既不会赌也不会嫖,更不会抢劫杀人,平时个性也很随和,几乎没和人闹什么口角。 对此,我百思不得其解,直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而别,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于是,我决定坐着镇上通往东城的班车,想要到大城市去打探他的消息,没过多久,车子上了高速路,听说,马上就要过完最后一道关卡抵达东城汽车总站了。这期间,偶尔也有汽车驶过,废气的味道和尘土味儿裹到一起,特别难闻。就在车子即将驶入一个隧道关口时,失事了。而我,正是死于那场车祸。” 她一提到三洋镇,我再也无法故作淡定了,我就是从三洋镇出来的不是吗。对三洋镇,清明村,童子林的一切都怀念在心。 我点头示意她继续说。 “那场车祸里,也有你。” 这下不仅是我,也轮到君心和豆苗不淡定了。纷纷惊的从座位上霍的站了起来,异口同声的问道:“然后呢?” 我也把眼睛瞪的大大的。难不成她和我初到东城坐的那辆大巴是一个车? 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我看着你和我一样,流血过多,死了。” “哈哈,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?” 我感觉我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……虽然时隔这么久,可我仍然清晰的记得,她前面描述的场景到是和我初坐大巴到东城那一天很符合。然而后面就牛头不对马嘴了。 那时的我,迷蒙不清的醒来,看着车窗外是一处高悬着的山坡,车的侧边冒出一大团一大团的浓烟,车头在支离破碎,诺大的一块儿挡风玻璃变成了破碎的网状,还有些玻璃块儿散落在车厢内。车子前面还有一颗特别大的树干,黑漆漆的跟烧焦了没什么差别。 可我被救了!还在医院里呆了很久。对了,还有那个八九岁的小女娃给我的钱。所以她刚刚说的不是无稽之谈么?虽然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。 “你的灵魂跟着那辆救护车上去了,而你的身体却被一个面戴黑色口罩,左耳和右耳还分别穿了三排红色耳钉的男人给抱走了。即便意识到自己死了,可我依旧不甘心,千方百计的逃掉了鬼官的抓捕,沿着周边的城市大江南北的找着他,可至今没有任何消息。直到十天之前,我才看见你经常出没在市中心。我就开始注意你。” 不,不是这样的,怎么可能?又怎么可能呢?如果我真的死了,我怎么可能和豆苗说的了话?怎么可能实体的和别人肢体接触?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你胡说!” 可脑子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,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男的,是肖尊立!在异乡街时,他亲口承认的那个人是他! 所以我由最初觉得可笑到现在,不得不正视她的说辞。 “不信你可以往你身后看看,你没有影子。” 我赶忙站到君心那儿光感好的地方,可我不敢睁眼看。 “豆苗,君心,我……” 豆苗多的没说,直接就说了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 还是君心出言稳住了我的心神,他眯着眼,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顶,“龙千野可能知道些什么。先问问这女的到底要还愿还什么愿。” 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仰头看了看君心和豆苗,最后再看着我。只见她的眼眶里积蓄了很多泪花在翻滚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