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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恨？司空燃，你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。对于你这种人，恨是太抬举你了。”

    辛霖摊摊手。

    “小霖，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。过去……是我有些不对。我也是后来才知道，白悠竟然暗中派人去杀你。我原本只是将你卖给了老鸨，她答应过我，不会为难你，只是让你做一些陪唱的事，我没想到，她们……”

    司空燃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。你能想到的，不外乎是你自己的前程。你加入玄天宗，与白悠亲近，也都是因为有利可图。你低声下气来找我，怕也是有其他目的吧？别拐弯抹角了，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吧。”

    辛霖不耐烦道。

    司空燃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着给那些蠢女人用吧。

    “小霖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？我……我问你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司空燃压低了声音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认识尸王？”

    司空燃已经通过白悠，知道了辛霖是第一次试炼的第一名。

    从五脉俱废，到技压群雄，辛霖的崛起未免太反常了。

    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    司空燃怀疑，辛霖为了履行和自己的四年之约，做了什么非常之举。

    辛霖听罢，黑眸沉了沉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胡来，尸王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你可知，太常圣院和军部一直在通缉他。而且，他还和擎苍人有关，你一旦被发现，用鬼修之法修炼，你会被认定为尸王的同党，到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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